可是,穆司爵的答案远远出乎他的意料: 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,“前天薄言就跟我说过这件事。不过,我拒绝了。”
“我很有把握。”宋季青就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,轻松自若的说,“但是宋家有祖训,切不可对病患把话说得太满,省得自找麻烦。还有,那个沈越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,我要是跟他保证我能治好萧芸芸,结果却出了什么意外的话,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?” 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,却也能让人失败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 “别装了。”萧芸芸冷声说,“我没有录音,你也别演得那么辛苦了,说实话吧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,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,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 听到那个敏感的字眼,萧芸芸一下子跳起来,捂住沈越川的嘴巴:“不准乱说!”
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,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,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,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 “不准走!”萧芸芸眼明手快的抓紧沈越川,往他怀里蹭了蹭,“好好回答问题,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,敢走我就哭给你看!”